14.5.09

新去處

雨天炎天
http://rainydaysunnyday.blogspot.com/

雖然更新率絕對沒有好到哪去。不過畢竟是目前活動地點。

11.3.08

浮沉

其實想寫的是拂塵兩字。不是當名詞用的,是當動詞用的。
這裡真的是積塵逾尺了吧。也不是刻意的不來寫,只是習以為常的慢慢忘了寫,慢慢不寫了。
人要對哪些事情慢慢都不做了真是很容易的。脫出一個情境,進入下一個情境,然後汰換掉舊的自己。並不是越變越好了。而是,不值一哂了。
連自己都不懂得珍惜,怎好意思去珍惜別人。

仔細看看,好多生活上的變動,在這裡還在一點一點地勉強持續的時候都已經不提了,現在想再談,也好像徒然。開始不再使用文字記憶生活的時候,日子就像雪片一樣飛走了,消融了,不需要特別去挽留。那樣多快活,麻木的快活。

於是想著,是否這裡,不如就這樣讓它靜止了呢。

(轉眼間冬去春來,周年竟又快到了。好像也能靜靜的放在心上不說,但有一點點的東西,彷彿在拉扯著。)

23.4.07

百事如常

台北的春天好像沒了主見。被冬與夏兩邊牽扯著的結果是兩頭不到岸,沒法心安理得地進入薄外套與長袖衣的曖昧期,始終只在毛衣與背心之間徘徊。

從南國回來的第三個月。有些人見到了有些人沒見到,有些人見上了最後一面(我想為他點香,問他,另一個世界的生活可好?)。有些見面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微笑與過於熱情的客套,有些見面最後留下的只有一組我沒有勇氣打過去的電話號碼。有些人在飛。有些人沉醉。有些人即將起飛。每個人都在活著。一邊將努力堆疊起來的外衣呈現示人,一邊暗暗將各種慾望掃入地毯之下埋藏。

不知道為什麼有了一種對時空的恍惚。有時候,走在路上,抬起頭來看昏紅的台北天空,襯著底下浮動的人群與蠕動的車流,便忍不住想若我不是在這裡,當下會是在哪裡,看的又是哪一副模樣的天。這些當下的瞬間,通通都是延續著當初的一個決定而來,時間綿延著貫穿整個生命,它原是如此具體。而同一時間,世界某個角落的另一個人若也同時抬頭望向蒼穹,他心裡想的可是與我一樣?

高中的時候隔座的男生認真地問我:「你也有想過為什麼『我會是我』這樣的問題嗎?」七年以來我很少再問自己這樣的問題,忽然想起,發現自己依然沒找到答案。而今不知道那個男生是否會想起他曾說過的這些話?

……

台北這城市的脈動有一種令人著迷的魔力,它既快速又緩僈,既跳躍又沉靜,粗糙又細膩、嚴肅又戲謔。所有種類的矛盾彷彿都可以在這城市中找到。在其中生活,敏感度彷彿都會被放大數倍,與南國愛恨分明、大部分時候更是直白無味的生活全然不同。這裡,有的是模糊不清、曖昧難分,混沌、迷亂。或許這便是它如何地攫住了心--台北像個夢,無論將來身在何處,它總會緊緊跟隨,隨時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從記憶中溜出來,無以忘懷。

1976,雷光夏,Damien Rice,比比,etc. 最近的這些名字連起來,才發現自己都是在尋找一種符合心境的音樂。到了現在,不是音樂如何catch住了自己,而是自己下意識地在不同的音樂裡尋找同一種味道,然後不斷重溫。在Don't Cry沉重的鼓點與蒼邁的歌聲中昇華,在Nothing In The Silence的口琴聲中隨之飄游,在看見雨下了嗎中想起高中課室窗外的綿綿雨季……

也許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出口。一個拋掉往日、繼續向前、相信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出口。

DR的Amie前兩句歌詞是nothing unusual nothing strange, close to nothing at all. britpop版有人將它翻成「百事如常 無聊賴」。言簡意賅,然而暗潮湧動。

8.1.07

趁一切還來得及


易桀齊發片了(女人,你買了嗎?)。
正值非常時期,目前只認真聽了<花的話>。
好多弦樂,好多鋼琴,加上易桀齊的歌聲,怎覺得好有一種對失落的緬懷?
YAN說封面很有偶像派的架勢--我覺得那暗綠色倒像是一座牆被爬牆虎蔓蔓攀過的有故事的老屋,在雨後的密林中張望世外。
從第一張到第二張,六年的時間,從錄音室的暖黃到樹林邊的暗綠--這或許便是所謂,from boy to man?